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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见初始帝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道:“你今日上路,三天后就必须赶到许都城。”
“啊,那有两百里呢……”皇甫轩闻言苦着脸道:“马车哪有那么快?”
“你给我骑马!”初始帝气得一拳捶在御案上,低声怒喝道:“这都什么关头了?你还不给我瞪起眼来?!你老子我要跟夏侯老匹夫拼命了,你知道吗?!”
“啊……”皇甫轩闻言两腿一软,若非杜晦及时扶住,他险些就一屁股坐在地上。“老二不是马上就要当太子了吗?看他高兴的鼻子都要翘到天上去了,怎么父皇又要跟夏侯霸拼命了?”
“那都是在麻痹他们,你明白了吧?!”初始帝攥着皇甫轩的肩膀,捏的他生疼道:“寡人是高祖的子孙,大玄的皇帝,就是死,也不会向乱臣贼子屈服的!”
“明白了,父皇!”皇甫轩果然瞪起眼来,也不知是疼的,还是真激动起来了。
但这会儿,初始帝也只能指望这个儿子了,便又拿出一道密旨,一块皇甫阀的宗主令。他将两样东西慎之又慎的交给皇甫轩道:“将这两样物件贴身藏好,进了许都城,你就秘密召集宗室各支,出示令牌、宣读圣旨,命他们加紧准备,于三十日夜里起兵勤王!同时,命所有骑兵星夜兼程赶来洛都,接应寡人撤离,听明白了吗?!”
“听明白了!”皇甫轩赶忙大声应道。
初始帝又使劲攥住皇甫轩的肩膀,面目狰狞道:“一天都不准耽误,晚一天我们就全完蛋了,记住了吗?!”
“记住了!”皇甫轩赶忙又应一声。
千叮咛、万嘱咐完了,初始帝这才流露出几分温情,拉起跪在地上的儿子,柔声道:“寡人若是遭遇不测,你便登基为帝,一定要保住我大玄的江山社稷啊……”
“是,父皇千万要保重啊。”皇甫轩哭成了泪人。
“去吧。”初始帝也感觉鼻子发酸,挥挥手,让杜晦将皇甫轩扶出去。
等到杜晦送走了皇甫轩,去而复返,便见初始帝依然立在那地图前。
只听皇帝像是对他说话,又像是喃喃自语道。
“寡人这些年节衣缩食,剩下的每一个铜板,全都花在他们身上了。养兵千日、用兵一时,千万不要让寡人失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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