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队伍在雪中等了好一会,依然不见夏侯荣升的身影,夏侯霸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:“那小子磨蹭什么呢?”
一旁的护卫赶忙要去催促,却见夏侯荣升之父夏侯不害面色难看的急匆匆而来。
“启禀阀主。”夏侯不害单膝跪在夏侯霸面前,嘶声道:“荣升那孩子,昨夜练功除了岔子,经脉逆行走火入魔,幸得军师相救,才能勉强保住性命。”说着他忍不住落下泪道:“今日的比试,他不能参加了……”
听了夏侯不害的话,队伍不禁微微骚动,一众族人面面相觑,万万想不到这节骨眼上居然出了此等岔子!
夏侯霸和几个昨日在凌云堂的高层,心中却未免疑窦重重,老太师不由眉头紧蹙道:“出了这等事,怎么到现在才来禀报?”
“荣升刚刚才脱险,家里头忙乱套了,才想起没有禀告伯父。”夏侯不害低头道。
夏侯霸情知这里头肯定有夏侯雷的意思,那个不成器的二弟,在跟自己闹别扭呢!但此刻也不是细究的时候,他微微颔首道:“罢了,让他好生休养吧……”说着便沉声下令道:“我们走!”
队伍便缓缓驶离夏侯坊,跟在老太师身旁的夏侯阀众人,分明看到他脸色一片铁青。一旁的夏侯雳也忿忿道: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,本来他还可以争个第三,这下直接不用打了……”
“哼!”夏侯霸闷哼一声,没有说话。也不知是担心夏侯荣升,还是心疼夏侯阀的名次。
非但夏侯阀出动了大宗师,其余各阀的大宗师也纷纷闻风而动,出现在各阀前去观战的车队里。他们也要亲眼瞧瞧,这群突然横空出世的少年天才,到底有多逆天。也好为阀中的将来未雨绸缪……
唯有陆阀例外。
陆坊中,长长的车队在雪中静静等候。阀主的马车里,不时传来几声苍老的咳嗽……
紧挨着阀主的,便是四名选手的马车。车厢内,陆林居然在座,却不见陆云的影子。
陆松坐在陆林身旁,小声笑道:“你真好了?”
陆林明显面色苍白,却仍强做不在乎道:“那当然!”
看着陆林分明强撑的样子,陆柏皱眉道:“大夫说你最少得躺半个月,这才一天多时间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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